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想起,上次我派人交给你的那封信,送来的时候,我不在侯府,差役就交给了池宴行,由他转交给我的。”
“你该不会是怀疑池宴行偷看了书信吧?”
“伪君子一个,没有什么卑鄙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。”
静初蹙眉:“这书信里的内容这么劲爆,又全程未提白静姝三个字,他看到了也未必猜得到吧。回头我好好研究研究里面内容。”
池宴清也漫不经心,将皇帝的旨意与她说了,便提出告辞。
静初见他一脸倦态,忍不住出声询问:“看你无精打采的,锦衣卫的事情是不是很累心?”
池宴清调侃:“你终于舍得关心我一回了,不容易啊。我这几天累得都腰膝酸软,头眼昏花了。”
静初没好气地揶揄:“你这八成不是累的,而是肾虚。用不用我给你做点补肾壮阳丸什么的,实际关心一下?”
池宴清白了她一眼:“就冲你这张荤素不忌的嘴,贞节牌坊也配不上你。”
“讳疾忌医,我的关心不正经吗?是你的心不正经。”
池宴清也一本正经道:“还好,锦衣卫里挂虚名吃空饷的不少,我先利用这几日时间做了一个简单的摸排,摸清了这些人的底细。今日皇上已经下旨,明日就要开始大整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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