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轻描淡写,静初心里却是沉甸甸的。
“你这样做,无疑会得罪你的顶头上司。这份人情太重,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?要不,我给你磕一个?”
池宴清没好气地瞪着她:“留着吧,等咱俩拜天地的时候,你磕得实诚点。”
“滚!”
“好嘞!不送你了。”
再晚回去一会儿,自己在锦衣卫心目中的形象怕是就毁了。
当然,回去早了也不行。
显得自己不中用。
静初新宅。
结束一天义诊,静初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。
刚进门,就听到有人在长一声短一声地喊:“凶婆娘!凶婆娘,你终于回来啦。我都等你半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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