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白静初太陌生,简直就如地狱修罗一般,目光里都是锋利的刀,令她心惊胆战。
静初冷笑着,转身要走,走了两步之后,又顿住脚步,扭脸对着白静姝一本正经道:
“对了,这国舅府的围墙虽高,但却不隔音。你日后哭的时候,记得声音小一些。否则,隔墙有耳,被我听到了不好。”
白静姝被气得额头青筋跳了跳:“我哭?我听说,皇后娘娘要赐你贞节牌坊,你一辈子都不能勾引男人了,要守寡一辈子。离开池宴清,你什么都不是!看你还有什么心情幸灾乐祸!”
静初并没有多言,径直进了新宅院。
从今儿起,自己就要暂时住在这里了。
有白静姝在,正好可以解闷儿。
刚歇下不久,宿月便一脸古怪地走进来,冲着静初伸出手:“主子,您看。”
她的手心里,赫然是一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纸,上面潦草地写着字。
“哪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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