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他可不是不小心偷瞄了一眼,而是故意偷窥。
“这里面装的,是两张口供,上前全都有签字画押。
第一张所记,都是关于两个叫玄妙与妙空的女尼的香艳故事,以及如何狼狈为奸,行龌龊之事的细节之处。”
白静姝尽量装作浑不在意,既然没有指名道姓是自己,那就绝对不能承认。
“那第二页呢?”
“至于第二页,可就更精彩了。”
池宴行再次卖了一个关子:“后面一页,则是讲述了这位叫玄妙的女尼的身世来历。”
白静姝的心顿时猛然沉落谷底,声音里的颤抖,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:“怎么说?”
”供词之中所述,这位玄妙乃是安平本地人,幼时丧父,母亲改嫁外地商贾,嫌弃她是个拖油瓶,于是将她送来了明月庵,交给庵主,落发为尼。
玄妙自幼就在庵中长大,母亲音讯全无,家中再无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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