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依旧不言不语,提起朱笔,继续批阅奏章,一副事不关己之态。
池宴清偷瞧皇帝一眼,暗自审时度势,担心静初与皇后硬碰硬,惹恼了她,更无法收场。
而皇帝前些时日刚由着自己挖了李公公的坟,不可能答应如此荒诞的圣旨,被百姓诟病,有失皇家颜面。
于是并没有替静初求情,反而十分赞同地附和道:
“皇后娘娘亲赐贞节牌坊,可光耀门楣,流传后世,的确乃是白家莫大的荣耀。”
皇后满意颔首:“不错,寻常人可没有这样的封赏,能成为天下女子表率。贞节牌坊建好之后,你白家也会以你为荣。”
静初知道池宴清这厮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撺掇自己顺从,许是又有什么歪主意。
避其锋芒,击其惰归。
她也灵机一动,有了计较:“臣女多谢皇后娘娘恩典,诚惶诚恐。不过,臣女现如今已经与白家恩断义绝,这贞节牌坊立在白家门口不合适。能否请娘娘恩准,容臣女自行选择立碑之地。”
皇后见她宁肯终身守寡,竟然也不愿嫁进国舅府,鼻端轻哼一声:“可以,你打算,将这贞节牌坊建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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