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宁伯能在短短三五年间,便有今日成就,可见绝非偶然,今日借烹饪之事,点明治国之要,确是精准绝妙。」
张诚略显尴尬地摆手道:「非也非也,本伯绝无他意,惟嘴馋尔!」
孙传庭却是一脸不相信的神态,笑着继续说道:「人言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。大丈夫生来世上,自须干出一番大事业,以图青史留名,方对得起吾等大有为之身。」
他最后更是追问道:「伯爷,您说对否?」
张诚神秘一笑,也不再与他打迷糊,开口说道:「古人云"欲修其身者,先正其心"。可现如今许多人都做不到"心正"二字,又何谈"修身、齐家",更遑论"治国、平天下"呢?」
「伯爷所言,传庭亦有所感。」
他端起案几上的酒盅一饮而尽,重重放下,道:「然我等既生于人世间,又岂能因他人之庸碌,而甘愿随同堕落吗?」
孙传庭瞪着两只大眼睛,死死盯着张诚,又道:「我孙传庭决不与之同流合污,虽百死,而无怨!」
张诚神色如常,并无一丝变化,他缓缓提起酒壶给孙传庭的酒盅斟满,而后端起酒盅,却不发一言,直接一饮而尽。
孙传庭虽不知张诚是何意思,却也十分慷慨地端起酒盅一饮而尽,他直到放下酒盅时,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张诚。
「前路凶险,不好走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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