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玉尺小声回他:“请将军在夫人跟前一如平日,万不可露出丝毫形迹。”
袁时中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,道:“万一她真的……哎……我不忍心啊……”
“将军无需多虑,此事介时再说不迟。”
刘玉尺轻声叮嘱着:“从今夜起,将军可要百般待她好,使她不会有一星半点儿疑心。我师在杞县也不必停留两天,咱们明晚便走,如此才能出乎闯王意料之外。”
“我明白……这些我都明白……可是……”
“将军,此时切不可存妇人之仁,就如那个邵时信,乃是一个乖党之人,明晚我军临行前,务要啊设法瞒着夫人将他除去才好。”
“好……这事你直接安排即可!”
“请将军对往后诸事放心。不止有永宁伯这一条线,睢州唐老爷同丁督师亦有乡谊,且本就世交,他亦愿意尽力在丁督师跟前为将军说项。”
“哦……你去睢州部署扒城时,也与他谈过此事?”
“请将军恕罪,玉尺擅作主张,私下确与唐老爷谈过此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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