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外,范家子弟的哀鸣哭泣之声隐隐传来,周围都是披甲执锐的凶悍战士,杀气凛然,吓得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,虽不敢大声哭喊嚎叫,然暗自抹泪却也在所难免,泣声连成一片,即使在堂内也是隐隐可闻。
然堂内几人对此并无任何不适之感,反而依旧谈笑风生。
孟家家主更是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:“范永斗真是数典忘祖,其实关于他通奴卖国,走私资敌一事,孟某也有所耳闻,只是一时未得真凭实据。”
张家家主也从旁附和:“就是,通奴卖国,罪大恶极,只抄没家产,没诛他范家九族,已是仁德至极。”
韩光卿也是笑着说道:“永宁伯真是慧眼如炬,才会对范永斗通奴卖国之事有所察觉,又施展雷霆手段,将卖国奸贼连根拔起,真是介休百姓之幸,山西之幸,更是国之大幸啊!”
“未能想到啊,范永斗竟会如此丧心病狂,真是我介休商界的败类。”
“范永斗这个败类,坏了我山右商家的脸面,真该千刀万剐了他!”
“对嘞,这个奸贼,当人人得而诛之!”
“真是‘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’,不是不报,只是时辰未到……”
这边,陈铮还没有接话,介休县丞仲景南却接言道:“就算范永斗确是通奴卖国,走私通敌,然陈将军率宣府军马,跨境来我山西省内,行抓捕之事,又查抄范家产业。
却拿不出督抚衙门的公文,这里面怕是有些不妥之处吧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