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在此时,迎面出现一群军卒大摇大摆走来,他们一个个斜戴着红笠军帽,身上的号衣略显破旧,敞胸露怀,胸口的黑毛也是一个赛一个。
他们似乎刚喝过酒,每人皆是神情嚣张,一路行过也是跌跌撞撞地碰翻了好些摊子,却满不在乎的掏出一些碎银子,十分随意地抛洒在地上。
“爷,今儿发财啦,有的是银子……”
他们一个个都是满脸凶相毕露,被撞翻摊子的商贩根本就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,只顾着争抢散落地上的碎银子。
就连周围的行人见此,也是纷纷避让向两边,没有人敢于招惹这些吃得醉醺醺的大兵,说不定白白挨上一顿揍,还没处说理。
指挥使白大宣见状,也是颇觉无奈,心下暗呼倒霉:这些个军痞,也不知是赌博赢了钱,还是去哪打家劫舍,竟敢到大街上如此显摆?
以他堂堂指挥使的身份,自然没有给军痞让路的道理。
只不过,自己今日急着赶去看戏,更十分急切地想要早些见到那朝思暮想的小青衣,懒得端起身份与之理论。
况且,如今这大明战乱频仍,处处都有军痞闹市,动不动就聚众哗变,他也不想多事。
白大宣呼喝着身旁几个家丁,让到了大街的左侧,将右边留出一半来给那些军痞通过,他们虽是心中不忿,然自家指挥使都话都已经说将出来,他们自也不好违逆。
不由暗存心思:待明日得了闲,定要好好访一访,瞧瞧这些军痞究竟是哪个营的,好好给他们把帐算一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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