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飚闻言面上表情并无变化,只是挥了挥手,示意身后那几个镇抚军士退远些,以免影响到自己跟永宁伯的谈话,便即跟上永宁伯的脚步,陪他往不远处的高台行去。
…………
张忠宽从怀里掏出一包卷烟,随手就给四名镇抚军士发了一圈,只有一个镇抚军士拒绝了他递过来的卷烟,还笑着说道:“哟,宽哥可以呀,还是‘云牌’哩,只可惜咱是无福消受了嘞。”
“老何,‘云牌’虽好,你偏就没这口福了嘞。”
老何抬手抹了抹下巴上略显发白的胡须,笑言道:“唉,没法子啊。去岁在辽东杀鞑子,伤了肺啦,一吸这神仙烟就咳的不行,可是苦了俺哩。”
张忠宽听了这话也不再开玩笑,反倒是颇为关心的问他:“何老哥,你这伤还没好利索嘛?”
何老哥浅浅一笑,释然道:“好是好啦,可自此也同神仙烟绝了缘分,就连咱弟兄们最爱的‘烧刀子’也碰不得嘞。”
“唉……”
张忠宽耳中听着何老哥那一声长长的叹息,疑问道:“老哥,弄一口又咋嘞?”
“碰不得,但得一口,不管是烟酒,都他娘的咳得不行,受不了……真是受不了啊!”
见他如此,张忠宽收回了自己递上去的那根卷烟,给其他几人先点燃,最后才是自己嘴角咬着的烟卷,又对离得稍远的何老哥问起:“老哥,辽东那一战,你是亲历者,在你看来同如今这战相比怎样哩?”
“嘿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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