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得让他给咱吐回来。”张广达立即附和起来。
张国栋却又问道:“大帅,那咱这些时日,可有何布置?”
“无他。严加防备,加强哨探,先摸清楚鞑子的动向。”
张诚接着又补充道:“让咱的哨骑深入一些,尤其是小凌河东岸,最好能偷渡过去,若是截获鞑贼与沈阳往来的书函,那便是最好。
不过,如此一来,撤退不易,却需格外小心才是。”
…………
本应是月圆之夜,可不知为何,夜空中竟是一片漆黑,尤其是在遍野灯火的衬托之下。
乌云遮月,可不是什么好兆头,且举目仰望,不止月光丝毫不见,就连原本满天的星光,也都不知所踪。
清国皇帝黄台吉披着一件通体纯白的貂裘大氅,站立在龙纛大旗下的高台上,心中无比寂寥。
接连三日,鼻衄之症已将他折磨得疲惫不堪,尤其是对于海蓝珠的关切与思念,对他更是痛苦的折磨。
今日,鼻血稍止,他便在身边戈什哈的陪伴下,想要吹吹深秋的夜风,然举目仰望,四野皆是一片黑暗,就犹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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