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清军石砌寨墙的前方,已倒下不少明军尸体和伤兵,流淌的鲜血,浸湿了山道上干燥的尘土,烟尘虽然少了,但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却是愈加刺鼻。
还有很多沾满了血肉的礌石,在山坡山道上滚得到处都是,血肉碎片也随着一起散落各处。
爆豆似的鸟铳声不时响起,一段石砌寨墙后的朝鲜军官,操着听不懂的朝鲜话,叫嚷着下达一声声喝令,随着板机扣动,弹子又一次如爆豆般袭来。
又一波攻山的蓟镇官军惨叫着倒下!
他们虽持着盾牌作为掩护,但这些轻型的盾牌,又如何挡得住近距离射来的铳弹,可如若尽数都操持包铁的重型盾牌,却是重得没有几人提得动。
蓟镇的明军,平素都是不喜欢习练鸟铳,他们中便有擅用火器者,大多也都是三眼铳和快枪一类的半热兵器。
三眼铳的射程威力,只在二、三十步内才有效果,即使是快枪的射程也是有限,更不论其射击的精准度,其利只在操作简便,又可直接当作冷兵器来使用罢了。
如此火器,又哪里会是鸟铳的对手?
可若是弃了三眼铳、快枪,而改用弓箭射击,他们又哪里射得过那些躲在寨墙后面的鞑子?
再者因为此间山道地形狭窄的缘故,明军蓟镇官军的兵力优势却也施展不开,每波次的攻击,就只能上去那么一点人。
纯粹是添油战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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