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帅,不若就按林将军所言,使金泰先入虎卫营中历练,可以先不确定归属那一队,就随在林将军身边学习也是好的。”
张诚看着那边桌上已然撤得干干净净,一个偌大的沙盘已经摆好,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:“金泰这小子,给你二人下得是何迷药?今日怎就偏偏为此喋喋不休起来!”
魏知策与林芳平脸上都泛起一丝红晕,似乎被张诚戳穿了心事一般,他们讪讪的笑着,却不答话。
张诚看着他们的窘态,叹息了一声,才道:“就依知策兄的意思吧。待他伤势痊愈,先到虎卫营中历练,不过,不是给芳平做护卫,他要从虎卫营中的马夫做起。
不论何人,在我宣府军中都没得特权,入伍之际,皆是按其才能分拨各营伍中,而似张金泰这等本帅身边近人,更是要从低处做起才行。
你等可是懂得其间的道理?”
林芳平虽然点着头,但从神情上看确是似懂非懂的样子。
魏知策笑着说道:“大帅,可真是苦心孤诣啊。”
他回身又对林芳平道:“照大帅的意思,就让张金泰从马夫做起吧。”
张诚不置可否,只是对他二人说道:“凡我宣府将士,不论是何人,皆不得懦弱怯战,不得畏避退缩。
芳平啊,张金泰虽说是我的义子,不过,军中本就无亲职父子,该怎么办理,你但凭军律便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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