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陈阳注意到西偏房的门是上锁的,他猜想里面可能存放着一些重要或私人物品,于是便没有贸然前去打扰。结束了所有的打扫整理工作后,陈阳感到有些疲惫,但心情却格外舒畅。他信步走到书架旁,随意抽出一本李时珍所著的《本草纲目》,津津有味地翻阅起来。
就在这时,一直坐在椅子上品茶的肖老爷子微微抬眼,瞄了陈阳一眼。只见陈阳正全神贯注地手中的书籍,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注视。肖老爷子嘴角微扬,暗自思忖道:“这小伙子倒是挺机灵乖巧的,手脚麻利不说,还懂得主动找事做。看来收他为徒倒也不失为一个明智之举,说不定日后能有所成就呢!”想到此处,肖老爷子决定不再冷落一旁的陈阳,而是站起身来,朝着正在看书的陈阳迈步走去。
陈阳正沉浸于手中书籍所描绘的奇妙世界时,忽然间,一阵轻微却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。他心中一紧,连忙将手中的书本轻轻合上放在一旁,然后迅速站起身来,整理了一下衣服,脸上露出恭敬的神情,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
只见肖老爷子面带微笑,步伐稳健地朝这边走来。陈阳赶忙向前几步,微微躬身行礼,语气诚恳而谦逊地问候道:“师父。”
肖老爷子看到陈阳如此有礼,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,微笑着点了点头,温和地说道:“阳阳啊,跟我过来。”说罢,他伸出右手,随意地朝着前方挥了一挥,示意陈阳跟上自己的脚步。
陈阳不敢有丝毫怠慢,应了一声后,便迈着小步紧紧跟随在肖老爷子身后。两人穿过房间,很快就来到了一面摆满书籍的巨大书架前停下。
站定之后,肖老爷子转过身来,目光落在陈阳身上,缓缓开口问道:“你读了多少书?你觉得读书难不难?”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陈阳有些措手不及,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心情,如实回答道:“师父,我今年刚刚高中毕业,读书对我来说确实挺困难的。”说完,他不自觉地低下了头,双手也不自在地摆弄着衣角。
肖老爷子听了陈阳的话,并没有立刻回应,而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过了一会儿,他才再次开口说道:“学医可比单纯读书还要难得多呢!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,需要掌握的知识可太多了。比如各种药物的特性和功效、人体复杂的构造以及不同人的生活习性、各类疾病的诊断治疗方法和预防措施、中药方剂的灵活运用与创新改良、还有社会发展带来的医疗需求变化和应对策略等等。你看,这些书架上的书都是相关的专业典籍,只有把它们全部融会贯通,你才能算是真正踏入医学的大门。孩子,你可有信心学好医术?”
面对肖老爷子这番语重心长的话语,陈阳抬起头,眼神坚定地看着对方,毫不犹豫地回答道:“师父,我有信心做个救死扶伤的良医!不管有多困难,我都会努力去克服的。”此刻,他的内心充满了斗志和决心。
“上医治未病,中医治欲病,下医治已病。你知道吗?”肖老爷子问道。
“知道,我们读《扁鹊见蔡桓公》时老师讲的。”陈阳回答道。
“这是古代对医生的大致划分,事实上有另一种更细致的划分,分为七等:一等医生,顺应天命,心怀苍生,以医为道,无病不可治,谓之医仙。二等医生,医理透彻,融会贯通,治病举重若轻,药到病除,待病人如亲人,谓之神医。三等医生,学有专长,颇有心得,治病举轻若重,治愈无数,谓之名医。四等医生,传承医学,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,治愈不超半数,以医养家,谓之堂医。五等医生,据方治病,不懂加减,头痛医头,脚痛医脚,治愈是运气,谓之庸医。六等医生,宣称秘方,待价而估,装神弄鬼,谋财害命,是为游医。七等医生,专攻毒理,制毒用毒,可救人亦可杀人,正邪难分,谓之毒医。你想做几等医生呢?”肖老爷子盯着陈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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