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瓶酒，十二？
看着她这般反应，那男生心里的恶趣味愈加的得到满足。
他显然没有看错，这个女生根本就不是出入这种场合的人，十二块钱就把她吓得不成样子了。
“不是、同学……”姜苒看向对方，尽量保持冷静的道：“这个责任不能只让我一个人承担吧？酒在你手上，我也刻意避让了，但它还是碎了，你应该也有责任的。”
谁知男生竟然丝毫不反驳，轻轻的点了点头：“可以啊，我负一半责任，你赔我六块，可以吗？”
姜苒：“……”
六块她也赔不起。
她做了好几个月的兼职才勉强挣到一块钱，那是她给自己赚的大学生活费，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。
她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，挣扎了半天才喃喃出声：“我、我没有那么多钱，能不能先赔给你一块，剩下的我以后攒够了再给你？”
男生闻言笑了：“别逗了，你来水云间消费，连6块钱都赔不起啊？”
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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