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轻缓,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。
“你给我打电话那天说是去「楼上荟馆」吃饭突然想起我?”闫文喜话锋一转,提到了前几天的那通电话,笑着道:“你应该心里也早有预感吧?我当天下午也得到消息了,那天在「楼上荟馆」被带走的人是吴海,一个小型团伙的头目。”
沈慈脸色阴沉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觉得心里堵的厉害,有口气下不去上不来。
“哥不是什么好人,从一开始我就为现在这个处境做好了心里准备,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,所以不用慌,我心里有数,也还没到穷途末路的时候。”
沈慈的眼眶已经红了。
“哥,你……”
沈慈强行镇定下来欲要说些什么,结果刚出声就被闫文喜抬手给制止了。
只见闫文喜缓缓抬手摘下了脸上的墨镜,这是沈慈第一次看他摘下墨镜的样子,他的左眼正中的位置有一道非常深刻的疤痕,而那只左眼也明显是一只仿真眼球。
他一直戴着墨镜示人的原因在此刻明了。
“我能交代你的,说给你听的都是在安全线以内的。其他的事情你不要问,你问了我也不会说,因为知道这些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。你我之间有利益牵扯,我不能保证日后会不会有警察找到你进行盘问,我能告诉你的都是你能安心说的,我不想你到时候因为包庇我而说错话,那会连累你的,明白吗?”
“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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