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骋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父亲,眼底一片灰暗:“爸,你心里还有我妈吗?”
“你这问的什么话?”费昀宗不悦的沉下脸,抬手动作轻柔的擦了擦相框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。
因为这张遗像,他每天都会亲自擦拭。
它在家里有一间专属的房间,费昀宗每天晚上都会在那间房间里自饮自酌一杯酒,对着遗像说说话。
他前不久也提起了自己可能要迈出人生新的一步了,他希望妻子在天之灵能够知道这些,也相信她一定能够理解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?”费骋一脸悲痛的问,面对父亲时和今天面对沈菁菁时完全是两个人。
费昀宗道:“儿子,你妈妈都去世十几年了,你都已经长大毕业了,难道、难道爸爸连再次选择伴侣的权利都没有吗?”
他缓缓坐到儿子身边,小心翼翼的道:“爸爸以为你会支持我的。”
“支持?”费骋自嘲一笑:“我为什么要支持你和一个我完全陌生的人在一起?爸,所有人都说你深情、长情,那现在算什么?这么多年,你都是演的吗?”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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