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沈慈大概了解了对方的来意,至于时野她也无需操心,作为母亲总不能把他杀了。
沈慈缓缓坐下,神色平静的拿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。
在珑大做老师那么多年,时母清楚自己严肃时所散发的气压和磁场有多么骇人,而面前的沈慈竟还表现的如此淡定,她也只当沈慈是在硬撑。
于是时母先开口,想要先发制人。
“他最近在准备考研,你清楚的吧?”
一出声,语气就裹挟着质问的口吻。
沈慈放下水杯,轻轻的点了点头:“知道。”
见沈慈回答的如此轻脆,时母眸色一沉。
沈慈依旧面无波澜,如同一汪平静的湖看着对方。
时母轻呼一口气,依旧着重注意稳住自己的气场,双眼注视着沈慈开口道:“时野从小到大都是一直很懂事的,甚至都没有过叛逆期,因为我们家整个家庭环境都是很注重教育的,所以他在人生的各个阶段都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,什么事情对他来说是当下最重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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