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究竟…变成了什么？”
武隆声音嘶哑，带着无法言喻的疲惫与悲凉。
武兰缓缓抬头，血色的瞳孔对上父亲的目光。
那空洞之下，似乎有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在翻涌，挣扎了一下，随即被冰冷彻底覆盖。
武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她的气息也在急剧下降，显然那一击的代价远超外表所见。
武隆终究坚持不住，从天上栽了下来。
武兰强撑起身子，挺直脊背，摇摇欲坠的身影散发着一股邪异而不可侵犯的威势。
“按照天王战的规则。”武兰的声音有些虚弱，却清晰地传遍了天王府，“我...胜了。”
摔落在地的武隆，侧头看着女儿被血染红的裙摆，嘴角溢出一丝苦涩，终究叹了口气，暗暗将掌心凝聚的一缕青芒散去。
无论武兰变成怎样，可还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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