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抹了把鼻子,忙道:“不用。”
今晚,我扮演的叫色只是一个工作者。
一些用不上的工具,还是不拿出来的好。
月神闻言也没有说什么,引着我超床边走去。
现在的我,完全就是个瞎子,呆呆愣愣。
不一会,月神又羞涩的问:“阳阳,我是躺着还是趴着。”
这个问题,我好好想了一下,她躺着我脖子酸,最好就是趴着。
我委婉的表达了一下想法,月神没有推脱就照做了。
窗外的月光落到地上,突然就不是那么正经了。
不过我接下来做的事,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帮人疗伤。
只不过月神不知道的是,我开启灵眼后,一块黑布根本无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