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棺露出来后,他也没有去动的意思。
底牌用在他身上,有些划不来。
方恨少见我没有在攻击他,坐在一块石头上,咕咚咕咚的喝酒。
我和黄九就躲在八龙锁里,双方对峙起来。
喝了有几分酒意,方恨少突然道:“干耗着也无聊,要不我给你们作个诗文?”
我冷着脸,没有搭话。
兴头上,方恨少也不管我们,自顾自的摇头晃脑的道:“月在山头照,地上三个影,一个醉汉,一个娃,外加一个黄皮子。”
读完,他自夸的抚掌道:“好诗,好诗!”
我无语的撇了撇嘴。
本以为他自带避雷针,读的书不会少。
现在看来,是我错了,而且错得离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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