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巡捕,我心里很是不爽。
黄九道:“要不我们去国外弄死他?”
我无奈的笑了声道:“想得简单,做起来难。罢了,已经上了红通,就交给律法吧。”
嘴上这样说,我心里的气却一直平复不下来。
相信律法,相信律法,可律法可以信吗?
如果正义需要等个十几年,把一家人折腾得家破人亡它才来。
那这样的正义又有何意义?
屁民的无奈,大抵就是如此。
好在二叔没死,我这口气也不算难咽。
黄九道:“要不我们搞他家后人,他总不能全家都移民吧?就算全家都移民,祖坟总得还在吧?”
我也算个小愤青,黄九这么一说,就有些心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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