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被吓得不轻,哆哆嗦嗦地说了实话,“我、我就是看到徐瞎子和张家的,在河边手拉着手,互相看着也没说话。哦对了,徐瞎子手里还拿着一把花”
辛和钰挑眉,让侍从放开徐瞎子,徐瞎子并不否认,“我记得那天,她躲在河边哭,我摘了把给她,她没敢要,起身的时候差点摔着,我就拉了她一把。”
“哼,你倒是不避讳。”辛和钰又看向张百田,“你打了他们?”
张百田点头不语,辛和钰本就上挑的眼角多了几分凌厉,冷眼投向徐瞎子。
“要不是你,柳三娘怎会被传闲话?”
徐瞎子看着手里的淤泥苦笑,“是,我害她遭了打。但她是在那天之后才被打的吗?她嫁过来以后,瘦了一大圈,浑身的伤,满脸的泪,见谁都是战战兢兢的。你们不说她汉子,却说我的不是。没有我,她照样天天挨打,但我给她一束花,她至少能有片刻是开心的。”
不知想到了什么,辛和钰收起那几分不屑,取而代之的是莫名涌出的怒意。
凌初只当没看出来,忽而模糊瞥见不远处的一片植株,眼珠子转了下,问徐瞎子:“听你这话,你和柳三娘原来就认识啊?”
“他们认识!”接话的是张柳氏。她是真的恨柳三娘,哪怕是亲姊妹,哪怕柳三娘已经入土,她也恨不得再踩上两脚。
“我们姊妹以前在镇上就见过这个卖花的,每次见到他,柳三娘那贱皮子都可高兴了呢。可惜啊人家也没想过要娶她,还不是嫁到张家这火坑里!她要是早知道能嫁到花匠那个村,怕不是没等迎亲就自己巴巴上门了,还故意在河边勾搭男人,水性杨花,不知廉耻!”
辛和钰烦躁蹙眉,侍从就二话不说扇了张柳氏一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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