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枪声,河道北面的垦殖营木屋内,大群牛高马大、粗陋狂野的圣罗斯汉子扛着各色兵器,乱杂杂的冲了出来。其中,更有人骑着没有鞍鞯的驮马,骂骂咧咧的抢在了最前面。
小河南面的军营中,高亢的鹿号‘呦呦’鸣叫,大队大队顶盔束甲的边防兵嘶吼着冲出,迅速在营地外结成了整齐的军阵。
这座驻扎了十万大军的边防军营,统兵的总兵大将,是大玉朝的宗室子弟殷喆。
很莫名的,这两天,殷喆的火气很旺。
各种火气。
心火,怒火,乃至是,焚烧五脏六腑,烧得他躁动不安的‘欲望’之火,全都很旺盛。诸般火焰迸发,殷喆这两天,已经无缘无故的,着军法官,将数十名麾下将领狠狠地打了不知道多少顿军棍。
挨揍的将领们,这两天火气也着实炽烈。
他们同样莫名的发火,他们麾下的士卒,这几天也着实倒了血霉,好些人挨了军棍的还好,还有人被自家将领拖到了校场上比划拳脚,三两下打得头破血流、倒地不起。
而那些士卒们,这几日,也是心火炽烈得有点歹毒了。
是以,短短几日时间,躁动不安的士卒们,时常溜出军营,嚯嚯四周的大玉朝百姓。当然,他们更多的嚯嚯目标,则是放在了北面的圣罗斯垦殖移民身上——几日时间,起码有上千圣罗斯妇人、闺女,被这些精壮的士卒祸害得一滩狼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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