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接过去啊?”刑天鲤用卷轴的美玉祥云头狠狠顶了顶金三叹的肚皮,金三叹一痛,双手猛地抱住了沉甸甸的降表。
刑天鲤皱着眉看着一脸漆黑的金三叹,好奇道:“总督大人,似乎不怎么开心?嗯?难道国朝有壮士,一洗十年之国辱,痛击国仇,生擒仇酋,这等大喜事,您觉得,不开心?”
“您,和东云人,有勾结?”
“没有,没有,没有,不可能的事情,本官一心为公,公忠体国,怎可能和东云人拉拉扯扯!”金三叹死死抱着沉甸甸的降表,只觉得这降表通体发烫,宛如传说中的炮烙酷刑,让他浑身大汗淋漓,恨不得一头栽进大江里。
刑天鲤的这番作为,实打实的就是在‘勒索’太后老圣母。
而那位垂帘听政,一垂就垂了几十年的老太后,心眼真不大……哪怕罪魁祸首是刑天鲤罢,作为将这个糟糕消息送上去的罪魁祸首,他金三叹未来也前景堪忧。
他,他,他,他怎么就这么倒霉?
金三叹还没从刑天鲤带来的沉重打击中回过神来,一群万国法院的法警执役,又络绎返回,身后跟着一群又一群满头雾水,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巨商大族的家主。
刑天鲤笑了。
“那么,总督大人,这里还有一些案子,和您治下的一些刁民老赖有关。还请您,和您身后的诸位大人们做一个鉴证,为贫道主持一个公道。”
刑天鲤叹了一口气,幽幽道:“贫道所求不多,不过是一个公道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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