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老东西,你家孙儿,没错,是本伯亲自动手,给他净的身……是本伯通过内务府的关系,把他送进了焚天城禁宫做了太监……谁让他居然敢在诗会上压过本伯的风头?本伯不要脸的么?”
“那么多大族千金小姐在场,他的诗词,怎敢比本伯找了枪手写的诗词更好?”
“李秀才,咱们可是货款两清了……本伯保举你去平海县衙做官,你把你新婚的媳妇儿自己灌药灌倒了,送到了本伯的床上,这是你心甘情愿的买卖……她自己跳井死了,你再娶一个就是。”
刑天青书浑身绷紧,疯狂抽搐,嘴里疯狂冒着白沫子,疯疯癫癫的,将他这些年做过的腌臜事情,悉数说了出来。
他每说一句腌臜事,身体就疯狂的抽搐一下,嘴里不断哭喊求饶,就好似有无形的人正在对他施加残酷的刑罚,不断的喊着‘不要打了,鞭子疼’、‘烙铁拿远点,求您了’、‘油锅,油锅,我不要下油锅’之类的话。
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。
大太阳的,听得刑天青书这般哭喊尖叫,张氏也好,一群丫鬟家丁也好,十几名老大夫,还有他们身边的徒子徒孙也罢,一个个只觉脖颈上寒毛直竖,莫名就觉得身边阴风阵阵,好似有某种无形的存在,正拎着各色刑具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。
“咳!”一名老大夫摇头叹息:“生平不做恶事,不怕夜间敲门。平波伯这般模样,哎!”
一群老大夫目光闪烁,相互使着眼色。
刑天青书的‘口供’,简直是丧心病狂,完全是丧尽天良。他的年龄也不甚大,也就是二十啷当岁的模样,就怎能坏到如此程度,作出这么多歹毒事情?
张氏急得疯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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