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蛰嘶声惨嚎,趴在地上胡乱抽搐,嘴里甚至喷出了白沫子。
一旁的嬴蛾,北河蒼暝、南山桦桄面皮抽抽,忙不迭的向刑天鲤磕头如捣蒜,唯恐这鬼卒也给自己狠狠的来上一下。
他们突然醒悟,刚刚那鬼卒为什么要用长戈削柱子了。
那般水缸粗细的大柱子,还是紫檀木的,若是被那鬼卒冲着嬴蛰来一下,嬴蛰怕不是就成了肉饼?
嬴蛰嘶声哭喊:“是朕的错,是朕错了。”
刑天鲤轻叹了一声:“你们也是够无耻的,黑婆罗洲都交给了你们,你们东云有皇室、北河家、南山家,还有其他十几个实权公爵家下面的商行,还要和织造处做生意,啧啧,还享受密约上的特供优惠。”
“看看,看看,织造处给你们提供的诸多东国特产,最好的质量,最低的价格。呵呵,在江东行省,一包品质上好的生丝,市场均价在两百八十两到三百二十两上下浮动,而你你们东云商行,从织造处拿货,居然只给一百两。”
“就算一包生丝,均价三百两罢?织造处卖给你们一包生丝,成本就亏了两百两。”
“而这两百两银子,归根到底,还要算在东国老百姓的头上。”
“生丝如此,茶叶、瓷器等货,无不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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