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群经销商你争我抢,相互撕扯谩骂,疯狂的拥挤到了这些账房先生面前,将自己带来的金子、银子,一箱一箱的交给他们清点。
现场有高明的钱庄老朝奉,认真的清点这些金子、银子的成色;有大型磅秤,一箱一箱的称量这些金银的份量,折算成纯金、纯银,直接装车,运往南浔镇白鹮潭旁的刑天氏祖宅。
一车一车的金银,就这么流水一样的运走。
沿途有江东行省标兵营、碣石郡的郡兵,以及织造处的秘谍严阵以待,每一车金银都有数十名兵丁随行押送,安全措施严密到了极致。
在道路两侧,更有一些体积庞大的黑犬,乃至目光深邃的青狼出没。
他们无声的在路边穿梭,认真的端详着沿途遇到的所有人。
在几处紧要所在,更有体格壮硕,袒胸露怀,身边依靠着重型兵器的壮硕汉子,看似懒散的盘坐在树荫里,拎着酒坛子,大口大口的灌着老酒。
无论是这些黑犬、青狼,还是这些壮硕汉子,他们身上气息蛮横而霸道,充满野性气息。他们时不时的身体抽搐一下,动作会短暂的停滞三五秒,好似被丢上岸的鱼儿,对于这一方天地的环境,很有点不适应的感觉。
刑天鲤盘坐在浮云上,一边吞吐太初之炁,一边祭炼几件宝贝,斜着眼,冷眼看着下方忙碌的诸人。
忙碌吧,忙碌吧,到了最后,尔等一切忙碌,全是为他人做嫁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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