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拆借呢?
彩锦轩的后堂,精巧的茶室内,刑天青书双手捧着滚烫的茶盏,任凭茶盏将掌心烫得通红,他好似活死人一般,丝毫没察觉到掌心皮肉被开水烫伤带来的痛苦,就这么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,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精巧的池塘。
几条臃肿肥胖的锦鲤懒洋洋的在池塘中游动,刑天青书看着那几条色彩艳丽的锦鲤,喃喃道:“怎会如此?这些鱼儿,如此的自由自在,悠游度日,而本伯,却落得如此境地?钱,钱,钱,上哪里去弄这笔钱来?”
平远堂嫡系本家,是没钱了。
不动产还有很多,活络银子嘛,真真是没有多少的。
而平远堂的二十四房旁系么,放在之前,刑天青书动过他们的脑筋——但是在刑天鲤冒充‘安邑’刑天氏本家特使之后,刑天青书,乃至他身后的颐和郡主等人,也不敢向平远堂的那些旁系族人下手。
哪怕他们掌握了再多的财富,有刑天氏‘安邑’本家撑腰,谁敢动他们一个铜钱?
那么,向南浔镇,以及周边的各大城镇,和刑天氏平远堂有生意往来的富商们拆借?
这是一个好主意。
以刑天氏平远堂的脸面,向那些巨商们,每家拆借个五十万两白银,这是轻轻松松的事情——南浔镇,这般家里窖藏了百万两纹银的巨商,就有数千户啊!
一亿两,两亿两,呵呵,再多的银子,都不是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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