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倾,汽笛声中,这条货轮全力加速,好似火烧屁股一样逃出了港口。
一日夜后。
逃离四津城的货轮,有气无力的顺着航道向西行驶。
航路上,悬挂着各家领主旗帜的东云战船来来往往,西部诸岛和南方诸岛的战船往来交错,主打的就是一个泾渭分明,井水不犯河水。
西部诸岛的领主豪富,奈何其主力云集东云内洋,留守自家底盘的只剩下大猫小猫三两只。
南方诸岛的领主寒酸,他们倾尽全力纠集起来的战船,也没这个底气在海上主动挑衅开战。
双方战船,极有默契的盘踞海上,专门针对往来的商船,设下关卡,登船检查,以各种‘战争捐’、‘特别税’的名义,尽情的盘剥敛财。
货轮船舱内,一脸狼狈的刑天青书,刚刚打发走了一波登船检查的东云私军,捂着大失血的腰包,有气无力的回到船舱,一脸茫然的看着两名不断吐血的老鬼。
他不断的喃喃念叨着:“怎会这样呢?怎会这样?那贱种,他怎么会有如此的势力?”
“两位老祖宗,你们不是说,这次的事情,是手拿把掐,轻松就能拿捏?”
“怎么会这样呢?织造处的过万精锐,我们从西部诸岛的据点,抽调的过万精锐啊,就这么,就这么……眨个眼的功夫,就这么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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