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云人骨子里的奴性发作,挨揍的将领一脸满足的笑容,朝着北河仓一连连磕头:“啊,多谢您的恩赏,能够在黑婆罗洲,感受到主家殿下的责打,这是北林最大的幸运啊!”
刑天鲤翻白眼,再翻白眼。
哪怕大家是敌对关系,他也看不下去了。挨揍了还这么开心?你身边有刀,你倒是拔出刀来,冲着北河仓一的腰子嘎一刀啊?
呃,北河仓一现在是在听自己的命令办事?
哦,那还是,放下刀,乖乖听话吧。
刑天鲤轻咳了一声。
北河仓一冷哼了一声,右手鹅毛扇轻轻一挥,二十几名校官就站起身来,将那些衣衫袒露的东云女人带去了隔壁的房间。
包间很快被清理干净,北河仓一坐在了一张矮几后面,刑天鲤站在了他身后,几个将官则是一字儿排开,跪在了北河仓一面前。
北河仓一端起一个酒盏,抿了一口酒水,淡然道:“你们,受委屈了?”
几个将官低下头,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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