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,你想怎么样?”北河仓一突然拔出了面前一名护卫腰间的打刀,声嘶力竭的嚎叫着,狠狠挥刀,发出‘唰唰’的破风声。
有时候,‘老实人’被逼到了极处,也会作出石破天惊、玉石俱焚的事情来。
更何况,北河仓一可不是什么老实人。
这位可是敢带着家臣,‘下克上’,尝试着让自己父亲退休荣养的狠人一个啊。
如果不是刑天鲤身上散发出的,那股子‘巫民’特有的,在生命层级上的淡淡压力,北河仓一还真不会表现得如此的不堪。
起码在东云国内的时候,他无论在哪里,都是人群中最光芒万丈、最引人瞩目、最高高在上、最尊贵骄傲的那几个人之一!
面对北河仓一突然的爆发,刑天鲤赞许的点了点头,右手轻轻一挥。
‘啪’!
极清脆的一声爆鸣,北河仓一手中百炼钢折叠锻打而成的上好打刀,深深炸成了无数粉末,宛如一场凌乱的小雨,轻轻的飘落。
北河仓一双手紧握着仅存的刀柄,犹如见鬼一般看着刑天鲤,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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