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天鲤故意炫耀武力,就好似烧红的烙铁给劣马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,这一幕足以深深的烙印在所有人的心头,让他们起码在未来三五年时间内,记得清清楚楚。
想要做点什么小手脚,就要时刻惦记着——自己的脑袋,有这七个倒霉蛋的脑袋那么结实么?
唐格拉尔猛地瞪大了眼睛,直勾勾的看着七个人倒地的尸体,过了好久,好久,他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,猛地转身看向了刑天鲤。
他知道自己有利用价值。
他毫不怀疑,自己有足够的才干,有足够的才能,自己在商务处,和麦克拉伦这样的纨绔子相比,他是最有才干、最值得拉拢的那一个。
但是他也知道,他这辈子几乎没有出头之日。
怎么可能呢?
他的父亲,最多能庇护他不至于被某些丑恶的手段杀死,饶是如此,过去七年中,他也有几次险死还生,差一点呜呼哀哉。最惊险的一次,他的半截身体都已经被黑婆罗洲特有的丛林森蚺吞了下去,整个人差点成为一堆狼藉的粪便!
他的父亲,最多能庇护他苟且偷生、狼狈挣扎的活着。
甚至,他明知道这些年,冲着他下手的人是谁,却连一点儿报复的心思都不敢有。
可是刑天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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