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格的目光闪烁,他极感兴趣的看着刑天鲤。
等到刑天鲤的讲述完毕,奥格轻轻的敲了敲桌面:“至高的……神啊……”
奥格含糊其辞的嘟囔了一句什么,饶是以刑天鲤的耳力,都没听清,他究竟嘟囔了‘至高’的什么玩意儿。
“那么,很明显。”奥格笑道:“您从英吉士皇家银行出来的时候,遇到的那些传教士,他们还是在使用‘常规’的手段,想要比较平和的,和您发生某些互动。”
刑天鲤缓缓点头。
没错,他从英吉士皇家银行出来的时候,的确,几个传教士带着一群巡捕房的巡捕,虽然也是咄咄逼人的架势,但是并没有施展什么超凡的手段。
“但是,您回到善德坊的时候,事情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他们的手段,变得激进,极端的激进;狠辣,无比的狠辣;暴虐,不择手段的暴虐。”奥格站起身来,掏出了烟斗,兴奋得吞云吐雾:“那个白袍司铎,或者说,副主教,他对你说,有圣母教的金袍大人物来到了平海城?”
刑天鲤点了点头:“他是什么说的。”
奥格喃喃道:“这个世界,真是变得有趣了。原本以为,陈旧而僵化的英吉士,保守更做作的法璐仕,享乐且糜烂的易多利,自困宗教陷阱的圣诺曼,野心勃勃却国力不济的圣罗斯……极西百国的这些国家,就是一个个虚弱的老人,轻轻一拳就能击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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