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。
刑天鲤驾着车,缓缓驶过一片漆黑的善德坊。
偌大的街坊,所有的进出口,都被木板、木桩封得结结实实,三三两两的巡捕宛如孤魂野鬼,叼着烟卷,打着呵欠,懒散的绕着街坊一圈一圈的巡逻着。
万国租界总巡捕房对外宣称,善德坊内发生了小规模的瘟疫传播,是以封锁了这片区域,街坊内的所有居民,都被转运到了外地‘封闭治疗’。
事情就这样了。
几万人口,就这么消失了。
蒸发得干干净净,消失得无声无息。
等到事情过去了,善德坊的房东们,将这些房子再次出租出去,等到外来的人口填满了这座街坊,于是,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。
谁会记起那些曾经在这里生活,在这里挣扎过的男女老幼?
“我会记得!”
刑天鲤低声嘟囔:“所以啊,帝斯?圣母教?咱们,走着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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