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明丽,淡蓝色的月光透过薄云照耀大地,天地一片通明。
大队人马顺着湖岸在行走。
李魁胜被说服了。
或者说,当相柳白蝰站在他面前,当刑天鲤展示自己的眼睛已经复明的那一瞬间,李魁胜这十年来的心理堤防,就裂开了无数的裂痕。
一种‘了无牵挂’,可以‘任性放肆’的奔放感,突然充盈了这个四十岁出头的汉子。在一瞬间,刑天鲤真的看到,李魁胜的眼珠好似燃烧一般,迸出了光。
或许,当年李魁胜考入那所谓的新军军官学堂的时候,就是这般模样吧?
于是,刑天鲤没有阻止。
他也跟在了队伍中,一边疾走,一边轻轻摩挲通天妙竹,不断用自身气血温养之,不断地以神魂之力祭炼之。他掌心暗藏一颗小小的金锭,青铜色流光旋转间,金锭缓缓消融,一部分被心内小鼎炼化,一部分则是融入了通天妙竹。
足足上千人的队伍没人吭声,令行禁止,宛如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。
的确,这也算是一支别的意义上的军队。
这支队伍中,有二十几人,都是相柳白蝰带来的,和李魁胜一般出身的,曾经黑婆罗洲远征军的军官。他们同样也是李魁胜这条走私线路上的重要节点,每个人身上,都有着大大小小的官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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