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犷差点没哭了出来:“前辈在做什么?前辈,莫非还懂邪魔外道的咒术?”
旒旌三女多聪明啊,她们自己就是巫殿出身,感受到刑天鲤身上突然冒出来可怖而扭曲的气息后,她们连蹦带跳的跑出了老远,掏出一通巫药就是一通猛灌,然后根本不多看刑天鲤一眼。
她们大口大口的喝着老酒压惊,同时很诧异的说道:“奇怪也,他也是我巫族一脉,他虽然平日里总是用一些道家的御剑之法打打杀杀的,但是他修习的巫咒之术,比我们更多,比我们更全,比我们更阴邪狠戾……这不很正常么?”
司马犷苦笑,他张开嘴,任凭舌头在嘴边晃荡。
恶心,太恶心了。
让人崩溃的恶心感不断的传来——此刻,他感觉,自己的舌头都不是舌头了,而是一条蚰蜒、蚯蚓、大头蛆的混合物,它黏糊糊的,湿哒哒的,正在自己的嘴里蹦跶,好似要从自己的嘴里钻进自己的胃里去翻江倒海。
这种邪恶的感觉,太让人崩溃了。
他扭过头,不多看刑天鲤一眼,但是一时半会的,他还无法消除对自己舌头的恶心感,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直接切掉,丢得越远越好。
这些并没有被刑天鲤动用的邪力直接攻击,只是被他外泄的气息不小心擦了擦身体的‘伙伴’,一不小心都是如此表现……
刑天鲤低声念诵咒语,变得越来越长的十根手指悄然结出了一个个无比复杂的手印……一些手印,简直就好像十万个麻花辫胡乱的纠缠在了一起,要不是他的手指头似乎变成了几十里长短,更变得黏糊糊的极有韧性,他根本无法完成这种要命的手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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