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一耳光,给一甜枣。
刑天鲤倒是懒得做这种事情,但是旒旌三个会啊。
看到这鸟人这般模样,旒旌掏出了一壶香醇的老酒,放在这鸟人面前轻轻的晃了晃:“喏,认得么?酒……若是老实交代,给你喝两口,却也是无妨的。”
鸟人的眼珠子都直了,他直勾勾的盯着这一壶老酒,不断的吞着口水,喉结上下剧烈的蠕动着,胸膛内都发出了‘咕噜噜’的声响。
天知道他被囚禁在这里多少年了。
不见天日,没有吃喝,没有人陪。
“那群该死一万次小杂种啊……”这鸟人突然开口诅咒:“我诅咒他们,诅咒他们阖族死绝……啊……”
这厮几乎要疯魔了。
刑天鲤就笑了,他笑道:“来,老实交代,有你的好处。贫道也就,不会打你打得这么重了……呃,会温柔一点的。”
“嗯,你很恨上面的那些,翼人?”刑天鲤很不解的看着这厮。
“我叫,罗罗奇。”鸟人不断的吞着吐沫,眼珠就没离开过旒旌手上的酒壶:“嗯,你从上面来,你若是和那些小杂种打过交道的话,应该知道所谓的‘开天圣祖’罢?就是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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