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蠢了。
那些附着在这些游猎军士卒身上的巫法道标,在他们身上只是持续了不到三个呼吸的时间,凝成道标的巫力就迅速向四周散溢,很快整个道标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绝灵之世啊,一切神通秘法除非有源源不断的太初之炁补充,否则根本无法存在的世界。
刑天鲤摇摇头,不就是拼消耗么?
谁怕谁?
手一指,楚京城内,一座达官贵人们圈起来,平日里踏青、野营、狩猎、酒宴的大山,高有里许,方圆十几里的大山,‘轰隆’一声平地而起,被他直接塞进了手掌心一处命穴内的小鼎中。
青铜色巫炎大盛,丝丝缕缕的巫光缠绕着大山轻轻一旋,就有海潮一般的太初之炁绵绵而生。
刑天鲤重新凝结了数万道巫法道标,将其落在了那些面色骤变的游猎军将士身上。一缕缕太初之炁不断从小鼎中滋生,不断跨越虚空,注入这些微小的道标。
于是,道标长存,无论这些将士做什么、说什么、见了什么人,全都在刑天鲤的掌控中。
楚京四门大开,大群大群‘祭倮人’发出尖锐的啸声冲出了城门。
于是,四面合围的游猎军极其配合的‘溃逃’,他们丢盔弃甲,丢下了无数的战具,甚至连身上的甲胄,手上的兵器也都丢弃了,摆出了一副大败的阵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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