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祭倮人已经攻占了楚京,更绑票了敕舍里和好些夜叉人高官显贵做人质,还有城内数十万夜叉将士和普通夜叉族人陪绑。
游猎军围住了楚京,却碍于敕舍里的身份,根本不敢攻城!
这些游猎军中的斥候,他们凑到回援的铁壁军将领面前,一边述说,一边大声的打着喷嚏——他们并没有病,但是他们出发前,他们用流殇巫毒泡制的汤药漱口,此刻他们一个喷嚏,就是一道巫毒诅咒劈头盖脸的喷在了这些夜叉将领的脸上。
也不知道夜叉王一脉的高层,是如何调动军队、传达命令的。
这些回援的铁壁军,对于流殇巫毒的威力,以及传播方式,近乎是一无所知……他们傻乎乎的接受了一波流殇巫毒的洗礼,浩浩荡荡的开到了楚京的北门,然后就看着门楼上被绑着的一大票楚京高官发呆。
回援的铁壁军中,更有千夫长、万夫长这一类的高级将领,痛心疾首的冲着城门楼上的夜叉族肉票跪了下来,扯着嗓子哀嚎:“爹啊,你怎么被人绑成了年猪一般?你是活不成了,是吧?铁定活不成了……爹啊,你留下来的家产,还是交给孩儿吧!”
“您若是听到孩儿的话,您就英勇一点,直接自断心脉,死了吧!”
“咱家的儿郎,英勇不屈啊,这是您在我小时候,教我的道理啊!”
“您死了,儿子一定会率领大军,攻破楚京,杀光这些该死的祭倮人,为您,为我留在城中的那些兄弟姐妹、侄儿侄女们报仇雪恨的啊!”
刑天鲤来到了北面城门,听到了这个极品大孝子的哭喊声。
他不由得抱着肚皮大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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