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好些楼宇的拐角处,不学好的少年,聚在一起吞云吐雾,抽吸着一种有麻痹效果的奇异植物细丝;一些女子袒露着白花花的胳膊腿儿,涂抹着劣质的胭脂、唇红,宛如鱼钩上的鱼饵,静静等待着上钩的鱼儿。
在一些小巷后面胡乱搭建的棚户内,低沉的磨刀声混合着哭喊声传来,空气中却又弥漫着让人喘不过气、挪不动脚的浓香——那是膘肥体壮的大黄狗,配合着八角、桂皮等中草药,在砂锅中进行药浴飘散出的浓香。
如此,三个人穿过了一栋栋高楼,终于来到了正中这座一里见方的小湖旁。
在小湖旁,居然矗立着一座极古旧,带着明显的修修补补痕迹的老宅子。三进的老宅子占地不小,四周耸立着一小片的老松柏树,最大的一颗老柏树,其主杆甚至有十人合抱粗细,起码也生长了数千年之久。
“这,都怪大王。”项宇再次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。
他推开院子大门,带着刑天鲤和项梁,进入了院子。走过满是斑驳痕迹的前院,三人来到了中间的大殿。这是一座祭殿,青灯常亮,正中供奉着‘西楚太祖皇帝项羽’的灵牌。
项宇走上前,点了几根清香,向项羽灵牌敬香、行礼,然后站起身,回头看向了刑天鲤和项梁:“现在西楚帝国的国号未变,但是国体,已经彻底沦丧了。”
“祖传的《告子弟书》上有写,当年太祖皇帝设下鸿门宴,却放走了最可怕的敌人,导致后来,我项氏儿郎全军覆没,大王无颜见江东父老,于乌江自刎。”
“到了这里,这里是‘夜叉星’……大王又犯了老毛病。他和当今的西楚帝国皇室太祖,夜叉王楼刹结拜为兄弟,消灭了夜叉星当年乱战的大小部落,一统整个夜叉星,建立了以我项氏族人为主体的西楚帝国。”
“随后,大王统辖精锐大军,离开夜叉星,继续征战诸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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