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赤练已经一声大吼,她张开嘴,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暗香流荡。
方圆数里范围内,可怖的巫毒侵染。
紫绶道衣表面升腾起数尺高的紫金色烈焰,此乃道门至高的炼魔真火,对于肉体凡胎几乎没有任何杀伤力,但是对于一切邪祟,如毒、蛊、阴、邪、魔、鬼等,有着堪称灭绝性的毁伤力。
所有巫毒,距离刑天鲤还有数尺远,就被炼魔真火焚毁无形。
相柳赤练的身体晃了晃,惊骇莫名的看着刑天鲤。
围着李魁胜的十几条壮妇则是一声呐喊,她们纷纷掏出一柄柄淬毒的长剑,团身朝着刑天鲤扑了上来。重剑呼啸,带起了一抹抹刺鼻的腥味。
刑天鲤任凭她们重剑劈砍,剑锋落在他身上,只听‘咔嚓’声不绝于耳,一柄柄重剑纷纷折断,这些壮妇被反震之力震得手臂崩碎,大口大口的吐着血向后倒飞了出去。
“蚍蜉撼山,可笑,可笑!”刑天鲤看着坐在一旁,端着酒杯一动不动的李魁胜,愕然道:“李叔儿,赶紧签了这休书,随我走罢,你莫非真要和她过日子?”
摇摇头,刑天鲤长叹道:“你真要给我找婶子,南浔镇里,知根知底、家风清正的好人家大姑娘,给你找百八十个,又有何难?你找这么个玩意儿……”
刑天鲤看着相柳赤练那张形如鸩鸟,颇为阴戾的面庞,极其厌恶的撇了撇嘴。
这张脸,大白天的看着就够够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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