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,是因为你而死的。”海德堡极灿烂的笑了起来:“继续啊?你可以绕着火种城,转一圈,一切胆敢破坏规矩,一切在我面前没规矩的蝼蚁,都该死。”
刑天鲤踟蹰了。
刑天鲤犹豫了。
他不是圣母,他也下不了这个手。
海德堡,是疯的,人命于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。
刑天鲤轻叹道:“罢了,贫道不善辩论……想当年啊……”
刑天鲤抬起头来,他想起了前辈子,他曾经如火如荼的,一个文科生的青春岁月——娘希匹,在第一次、也是唯一一次参加的辩论赛上,被几个咄咄逼人的小丫头训斥得当场流泪,从而社死四年……
不堪回首的记忆啊!
他是不善言辞,不擅辩论的……所以……刑天鲤卷起了袖子,拎起了通天妙竹,宝光闪烁中,青萍剑‘呛琅’一声落在手中。
“来吧!”刑天鲤跃跃欲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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