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浥放下了笔。
“其他人也是这种问题吗?还是说......每个人的题目不一样?”
无人能解答纪浥的疑惑。
每个人陷入茧房,没有交流的机会。
“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问答题最容易吃亏,也最容易死......”
其他人可能或多或少有方向吧。
纪浥迟迟没有动笔,陷入了长考。
......
另一边。
坐在监考者眼皮子底下的唐葫芦,完全忘了考官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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