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明明能轻易摧毁一件史诗级装备，可这东西就仿佛是它身体的一部分，怎么也拽不下来。
“2......”
毁灭者开始轰击自己的脸，面具产生裂隙。
“3......”
「终止！我要终止虚化！」
它大叫着捶打自己的面颊。
“崩玉之所以赐予你这么强大的力量，完全是因为你纯粹而极致的毁灭欲，甚至连我愤怒都被你割舍了......”
“你的纯粹造就你的强大，却也为此，虚化与否，崩玉只会回应我，而不是你。”
“10......”
面具大片大片剥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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