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锋军的情况参差不齐。
一些士兵直接从马上栽倒,少数几人一下来就永久地失去了呼吸,更多人则是陷入了脱力状态;另一些士兵还能够自己下马,但从他们颤抖的身体来看,显然也消耗不轻。
有士兵上去为他们包扎、递上水袋。
高尔将维斯冬扶起来,揭开他的面甲,将一瓶治疗药剂凑到他嘴边灌了进去。
维斯冬服下药剂,缓缓睁开了眼睛,口中呛出一口淤血,声音干哑:
“……水。”
高尔赶紧将水袋送到了他的嘴边。
嘬着水袋,维斯冬贪婪地吮吸着,直到水袋中的麦酒被喝光,他脸上又才有了一点血色。
看到维斯冬这幅样子,高尔知道他一定是艰苦奋战过的,但却无法解释他心中的疑惑:“到底出了什么事,损失为什么会这么大?”
维斯冬虚弱地嗫嚅着:“……太多了。”
“什么?”高尔没有听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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