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习过上千次的举盾动作几乎成为了一种本能,让它恰好拦在了骑枪的必经之路上。
咔嚓——
长枪刺在盾牌上,铁皮翻卷,木屑崩飞。
怀特只觉得手上一轻,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盾牌骤然破碎,枪刃顺势前推,刺进了他的肩窝。
出奇的,怀特甚至没有感受到疼痛,他肩膀用力夹住枪头,左手抬起握住枪杆,猛地向身后一拽。
没想到怀特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,那马贼没来得及撒手,本就因为刺击而不稳定的重心顿时被破坏殆尽,整个人都从马上向前栽倒。
怀特剑锋扬起,割开了他的喉咙。
尸体带着长枪落在地上,枪刃从怀特肩膀上抽出飚起一蓬鲜血。
没有时间喘息,没有时间包扎,没有时间庆幸。
因为又已经有马贼正向他冲来。
四个马贼,如墙如林,马蹄翻卷起带着血浆的泥土,长枪上闪烁着骇人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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