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让我们以这杯酒为雷文伯爵祝寿。”
“虽然不太可能,但我还是衷心希望,雷文伯爵您,能够活着喝到下一批。”
胡厦的酒杯本来已经举到唇边,听到这句话顿时僵住,不喝不是,喝了更不是。
但眼角余光撇过,雷文就像是没有听出其中嘲讽意思般,已经喝过一口,将杯子轻轻放回桌上。
胡厦也只好跟着抿了一口,却完全尝不出其中滋味。
“好!”柯莫斯忽然赞许地拍了下巴掌:“都说雷文伯爵行将就木,但依我看,只要还能喝酒,就还能活得不错!”
“对了,此前那个问题,雷文伯爵还没有回答我。”
“你觉得,我这剑堡,比起叹息高墙,如何?”
雷文转动酒杯:“叹息高墙,与剑堡不同,不可一概而论,要我说,是各有千秋。”
“不错!”柯莫斯拍了一下桌子,右手拢过油乎乎的背头:“就是各有千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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