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被鹰眼守卫抓了,还有点道理可讲;要是落在雄鹰军手里,那下场可就难说了!
麦哈衣吞了口唾沫:“这位长官、这位骑士大人,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!”
“哦,知道就好。”塞弗林双手抱胸:“我这个人素来宽宏大量,从不与人斤斤计较,你说说看,自己错在哪了。”
“要是说对了,我未必不能饶你一次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麦哈衣愣了一下,盯着塞弗林的眼睛,死活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遇到过他。
可是看到塞弗林腰间的长剑,也又不能不说,只好硬着头皮猜测:
“那个……我上星期,在鹰爪街偷了一个女人的钱袋,那女人和大人您有关?”
“还有!还有3个月前,我闯了一次空门,不过我不是主谋!而且就拿了一只座钟,还碰坏了,现在就在我家里放着呢。”
“要不就是半年前那次?可那次抢劫,我全程都没动手啊,就是在那帮强盗撤退时,捡了点他们不要的,这总不能说是犯法吧?”
连着三次都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塞弗林叹了口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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