鬣狗还是不屑:“那是大人涵养好,换成我,一定打他一个满脸开花!”
“那你就跟大人多学学。”托尔道:“你跟在大人身边的时间比我们都多,怎么就学不会大人这套成熟的处事方式呢?”
眼看两人又要别起苗头,维斯冬策马而来:“好了,这段时间都累得够呛,少说两句吧。”
托尔转开了头,鬣狗一脸不愿,也还是偃旗息鼓。
所谓危难显忠良,自从雷文入狱,基本上都是维斯冬在各方奔波。
不说积累了多少威望,至少在鬣狗等人眼中,维斯冬还是有最基础的担当的。
维斯冬也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没服气,低声道:“托尔说的没错,这里是王都,轮不到我们去背后嚼人家舌根子。”
“但托尔你也不全对,你以为兄长大人是什么人?你什么时候见过他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?”
“兄长大人能给庇勒笑脸,不是能忍,而是因为他知道,庇勒不过是一把刀子、一件工具罢了。”
“你们会和一件工具置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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